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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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不再     索廷強       ------       一       前幾天,有個網友問我,他舅舅是什么時候去世的。我說去年吧,去年去世的。網友是新加的,聊了一會才知道,他舅舅叫海青,是我本家的一個叔叔。網友比我大兩歲,算是我的表哥。表哥說,他在新疆工作,隔幾年才能回一次老家,最近聽說舅舅去世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去世的,就想問問我。   海青叔中年時得了腦溢血,二十多年來,一直處于半癱瘓狀態。開始只能躺在那里,吃喝拉撒都要家人協助。然后,慢慢地可以坐起來,站起來。再然后,柱個拐杖,在別人的攙扶下,可以在場院里走幾步。最近幾年回家,能在他家房側的小路上看到他。而且,他還認得我。見了我,雖然語句不清,但還是很努力地和我說話。本以為他恢復的不錯,會越來越好,想不到有一次回家,母親說,你海青叔死了。當時我想,死了也好,算是解脫了,不然拖累家人,自己還活受罪,死了,大家都落得輕松。   表哥說,舅舅沒有得病前,算是一個強人,得病后,所有事情都變了。我說,這我知道,你舅舅得病前,家里房子是村里最好的,坡上的莊稼也是種的最好的,日子過得順心如意。表哥說,他小時候去舅舅家,和舅舅一起上坡干活,舅舅對他可好了,但自己卻沒有盡到孝心,心里慚愧。表哥說,他2013年回來看過舅舅,當時給舅舅買了一個能聽戲帶U盤的收音機。表哥說,舅舅去世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沒有回來,現在知道了,感覺特別難受。   表哥還給我發來一個相冊,是2013年他給舅舅照的一些照片。照片上的舅舅,有坐著的,也有站著的,但大部分都是坐在那里照的。他說,舅舅已經沒了,但我這里還有這些照片,想他的時候,我會看看這些照片。   舅舅已經沒了,舅舅的照片還在。照片是數字的,只要存貯設備不出問題,照片就一直存在,不會消失。存貯設備會老化,到時換一個新設備,把照片移過去,重新存貯這些照片,照片就會一直存在。這樣說來,表哥可以一直看這些照片,回憶和舅舅在一起的時光。但事情不是這樣的,照片里的人不是他舅舅。照片里的舅舅,是用數字虛擬的舅舅,不是真的舅舅。真的舅舅已經不在,永遠不會回來了。       二       上課講到避雷針,我舉了一個學生經常能看到的例子,雷打石橋。雷打石橋在學校下面不遠處,是一個鋼板橋。橋面上有拉索,拉索上面裝有避雷針。有學生就問,那個橋為什么叫雷打石橋。我說,橋上面不遠處有一個被雷擊打過的石頭,所以叫雷打石橋。學生們就說,沒有,沒有看見那里有一個被雷擊打過的石頭。我突然想起,這雷打石消失的時候,這些孩子還沒有出生,當然不知道那里曾經還有一個巨石,叫雷打石。   雷打石是一個高約五六米依山而生的巨石。其根部和河床上的石板相連。三個側面如劈柴一般聳立。頂部比較平整,剛好和巨石里面的大路相平。在巨石中央,有兩個交叉的大裂縫,使整個巨石看起來上大下小,好像隨時都有向河水中倒塌的可能。巨石中央的裂縫和側面劈柴般的形狀,當地人傳說,是過去某個年代,石頭受到雷擊后,炸裂而成的。雷打石之名,由此而來。   2002年水災之前,雷打石對面,上游幾十米遠處的河邊,是保護區的一個家屬樓。由于家屬樓的根基侵占了部分河道,發生水災時,家屬樓自然會倒塌。那時的樓房都是磚混結構,樓房倒塌后的鋼筋水泥剛好沖擊到對岸的雷打石。雷打石大部分碎裂、倒塌,留下的那一部分,現在已經變成那條大路路面的一部分。所以,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知道那里原來還有一塊形狀特別的巨石,叫雷打石。   至于這個雷打石到底是雷擊形成的,還是在某個年代,椒溪河里暴發了如2002年一樣的大洪水,被洪水沖擊后形成的,已經無從考查。能確定的是,那個地方,不會再長出一個雷打石一樣的石頭。許多年后,知道雷打石的人都不在了,人們經過雷打石橋,看著雷打石橋幾個字,肯定會和我那些學生一樣想,這橋怎么會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前幾年,為了連接東岳殿小區和河對面的108國道,在雷打石橋下游一千多米處新修了一座鋼筋水泥大橋。十年前,東岳殿小區就是一片菜地。聽老人說,解放前,那里就是一片河灘。東岳殿小區現在也不叫東岳殿小區了,去年剛重新命名,叫艾佛小區。從艾佛小區門口到高鐵站,走路只需十分鐘。由于交通便利,地勢較寬,艾佛小區就成了佛坪最大的居民區,就連縣城的一些黨政機關也在這里設立了辦公地點。但這個地方,原來叫東岳殿,是一個鄉,東岳殿鄉,前幾年并鄉變鎮,叫袁家莊鎮。也許再過幾年幾十年,人們只知道艾佛小區,不知道東岳殿,東岳殿這個古老的地名就會消失。   東岳殿外面的河灘寬闊,河灘中央有一塊石頭,長的像一張大床。床一樣的石頭,平時離水面就有一米多高,枯水季節,周圍的沙石露出,看起來更像一張大床。十多年前,有時晚上散步,走到那里,想起河里那塊石頭,那張大床,就會下到河灘,爬上那場石頭,坐在那里看周圍泛光的沙石,看遠處若隱若現的山峰。看得累了,就躺下來,看天上的星星。那里是河灘中央,離兩邊的山坡較遠,沒有樹木、房室和任何東西阻擋,是縣城附近視野最開闊的地方。如遇到月圓之夜,站在那個石頭上,在月亮的光輝里,看看周圍蒼茫空曠的夜色,感覺自己就是站在世界的中心。   十幾年前,一個六月的夜晚,石頭上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兩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十分鐘,或者半個小時后,一個人去了水邊。然后,另一個人也去了水邊。水里的月亮不圓,只是半個圓,在水面上忽閃不停。他們說了一些話,一些悄悄話,說的什么沒有聽到,即就是聽到了,但這十幾年都過去了,怎么還記得。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還是回到那塊石頭上。他們坐在那里。他們躺在那里。就像是河妖水怪。就像是,那塊石頭真是一張床,他們要在那里睡覺,做夢,一直到天明。   直到某一天,那塊石頭被炸碎,又來了幾臺挖掘機和一些工人。不到一年時間,那塊石頭下面不遠處,修起了一座水壩,那塊石頭上面不遠處,修了一座橋。然后,每次走到橋上,看水壩聚起的海洋一般的靜水,還能想起那塊石頭的位置,還能想起那塊石頭的樣子,想起站在石頭上,站在世界中心的那種感覺。還有那個夢,夢中的那些話語。但是現在,當我站在橋上,在水面波紋的干擾下,那塊石頭的具體位置,已經無法判斷,那塊石頭的樣子,已經模糊。不知再過幾年,站在橋上,我是否還能想起,那水面之下,曾經有一塊床一樣的石頭。       三       清明節回家,想看花的。但桃花已落,梨花已落,坡地里的桃樹和梨樹,已經長出了青青的葉子。油菜花,地里的油菜花雖然還沒有完全凋謝,但稀稀拉拉的菜花散布在已經結籽的青色菜田里,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樣子。所以,本來想在在花團錦繡的三月回家,可以看到雪白的梨花、血紅的桃花,或者一片一片金黃的油菜花,卻都沒有看到。只看到滿地已經失色的落花,和花季已過將要返青的山河大地。   回家后,父親問我,幾點從佛坪走的。我說,中午十二點。父親沒有聽到,再次問,幾點從佛坪走的。我靠近他,聲音大一點說,中午十二點鐘。雖然我覺得已經夠大聲了,但他還是沒有聽到。我只好用手比劃,再用嘴巴更大聲一點反復說,中午十二點,中午十二點。弄了半天,他才說,十二點鐘走的,這二點就回來,還快嘛。母親見我費力地和父親說話,就說,他現在耳朵背的很了,有時候給他說半天,他也聽不清。父親看母親和我說話,知道母親在說他耳朵背,就說,我這耳朵聾實了,別人說話,一點也聽不清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父親的耳朵失靈,和別人說話費力,已經記不清了。記得剛開始,他說聽別人說話,聽起來費力的時候,弟弟給他買了助聽器。助聽器用了一段時間,他說助聽器不起作用了,我就重新買了一個。但過一段時間,助聽器又不行了,我和弟弟就給他換新的助聽器。到了最后,我們發現這助聽器不是什么好東西,助聽器只能使父親的耳朵越來越背,我就給父親說,我們不戴那個助聽器了。父親說,他也不想戴,戴上助聽器耳朵難受。不戴助聽器后,父親的聽力好像是恢復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陣一陣的。這一個次回去,覺得他的聽力好了一點,下一次回去,聽力又差了一點。去年冬天,父親生病住院,我說順便去耳科看看。父親說,這人老了,耳朵就背了,醫生能有什么辦法。   下午吃完飯,去河邊轉悠,轉著轉著就到了太白廟。廟前那兩棵大柏樹依然如故(其實,我就沒有怎么看那兩棵大柏樹。我不看它們的原因是,它們好像永遠是那個樣子。不論是五十多年前,我第一次看它,還是現在,我第n次看它,它都是那個樣子。不論是春天、夏天、秋天還是冬天,不論是天晴還是下雨,它都是那個樣子。也許這兩棵柏樹有變化,但我眼里,每次從它們身邊經過時,它們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廟門經過了整修,基本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進門的院子里,有一個新修的香爐(不知道太白廟沒有損壞之前,是否也有這樣一個香爐)。大殿也經過了整修,大殿里的神像都是新塑的。廟里的爪棒說,過去的神像是什么樣子,他也不知道,聽村里的老人說,也說不清楚,現在這神像,是請教其他道友后,請匠人重新雕塑的。爪棒比我小兩歲,和我是同齡人,從我們記事起,這廟里就沒有神像(神像毀于文革初期)。西廂房的門和窗欞還是古時的樣子,但已經非常破舊,東廂房的門和窗欞經過了修整,但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爪棒說,過去的老木匠,要么去世了,要么老的就像你父親那樣,做不動了。現在的匠人都不會做這些東西,只能這樣將就一下。   院子里還有一塊殘壁,上面的字跡模糊,一個字也分辨不出。爪棒說,這是太白廟里的石碑,文革時被人砸碎,搬到井泉邊,那些女人天天在上面洗衣服,時間長了,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了。我說,這水溝渠里過去有座橋,你還記得吧。爪棒說,記得。我說,那橋下有一個水井,記得小時候去水井邊,有許多石碑的。爪棒說,這個也有印象,但這水溝四五十年前就填了,水井應該就在現在路面下方六七米深的地方,當時填那水溝的時候,石碑是不是搬到了其它地方,現在沒有人說得清楚,就是填水溝時,沒有人搬動那石碑,那石碑還在那里,現在也掏不出來。   在廟里和爪棒閑諞了一會,就想去河邊看看,看看過去經常下河的地方。下河的路已經沒有了,路和路邊的田地里全長著茂密的竹子。竹子都很高大,竹子下部纏繞著漲水時從上游沖下來的垃圾。垃圾五花八門,色彩各異,走在里面感覺陰森森的。到了河邊,去水邊的石階還在,過去洗衣服洗菜的那幾個石頭還在。河床好像低了,河中間的那個大沙壩沒有了(二十多年前,有淘金船在那里淘金后,那個叫中沙壩的大沙壩就沒有了)。我看了一會河水,河水依然不停地向東奔流。但我知道,再過幾年,下面的水庫修好,這里成了庫區,這水也就不流了。       四       某天無事,看女兒的書架,發現有本《百年孤獨》,就拿出來,坐在沙發上翻看。看著看著,就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女兒看我傻笑,就說我,就看個書,看把你笑的。我說,這書我年輕時看過,但好像和現在看的不一樣,難道這不是同一本書。女兒說,這是你老了,理解不同了。   第一次看《百年孤獨》,是上大學期間,在閱覽室的一本雜志上看的。那時年輕,視力好,看書快,一本百年孤獨,一天多點時間就看完了。也因為那時年輕,拿到一本小說,只看故事情節,對小說中的文字和句子不會深究,囫圇吞棗,當然看得快。現在想來,年輕時看小說,不知道遺漏了多少重要而且有意思的東西。但再一想,這看書快,特別是快看小說,也并非一無是處。首先,快看小說,就像是看內容緊湊、情節緊張的電影,可以使人的情緒和故事節奏合拍,更好地啟發和調動起自己的情感。其次,小說快看,其中的主題和線索更容易凸顯出來,便于整體上把握整個故事。當然,這樣說,也就是在自我安慰。想起年輕時,化了那么多時間,看了那么多書,卻沒有幾本書是認真仔細看了的,那種遺憾,不找點借口安慰一下自己,書還怎么繼續看下去。   年輕時看詩,專注閃光的句子,看小說,專注故事情節。這好像也正常。年輕時反應快,容易接受新生事物,那些鮮艷發光的東西更能引起興趣。話又說回來,那些故事情節還不是由句子組成的,那些句子還不是由文字組成的,是那些文字和句子才組成了那些精彩的故事。所以,在你專注于情節時,那些文字和句子正在慢慢地浸潤你,滲透你,使你對文字的感覺和品味,慢慢地發生變化。一直到某一天,你老了,老眼昏花,不可能如過去一樣,能一目十行,而只能一句話,一段話,慢慢地看書了,這時,你才不得不認真地看那些文字,認真地猜摸那些句子。你從句子中讀到了一些新的東西,理解了一些新的東西。過去喜歡的那些閃光的句子,你覺得刺目,過去沒有在意的那些句子,卻讓你驚異。過去覺得真實的情節,你覺得假,簡直假的離譜。過去覺得離譜的情節,你覺得,這好像天天都在發生。一篇文章,你不能一口氣看完了。一本書,你可能要看半年,看了半年,你還覺得,這書本我仍然沒有認真看過。過去愛看的書,翻幾頁就覺得乏味,看不下去了。過去看不懂,看不進去的書,現在卻能津津有味地看一整天。   某個作家,出了一本書,非常著名的那種書,所有人都在看,所有人都給你推薦,讓你看一看。看一看吧,寫的非常好,非常有意思。你卻不想看,不看,偏不看。不是你和這個作家有仇,也不是嫉妒等等其它一些原因。你就是不想看。你寧愿拿起一本舊書,拿起你已經翻過千百遍,書頁都已經翻爛了的那種舊書看,也不想看那本新的著名的作家寫的著名的書。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有人寫了一本書,別人都在看的書,你肯定要看,千方百計地找來看,生怕別人看了,你沒有看過,生怕別人知道的東西,你不知道。這也不奇怪,過去的你,是一張空曠的白紙,遇見誰,不論那個作家,你都想了解一下,他都想在上面蹭上幾筆,留下點痕跡。現在的你,那張空曠的白紙,已經被涂的亂七八糟的,各種顏色各種風格的筆畫,已經裝滿了,沒有地方再放新的的東西。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修改潤色一下,不讓那張紙過于難看。而且,這是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五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兩千多年前,赫拉克利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站在一條河邊說的,還是看著天上的星空說的,還是看著早晨的日出說的,都有可能。不過最有可能的是,他是躺在那里,閉著眼睛,什么也沒看,然后說出了那句話。哲學家都是怪人,怪人就有怪癖,說些怪語。赫拉克利特是個哲學家,他還說過另一句怪話,太陽每天都是新的。   太陽每天都是新的。科學家說,太陽一直在燃燒自己,然后不停地向外輻射自己燃燒后產生的光和熱。由于這些輻射,太陽自身的質量在不斷地減少。太陽每秒鐘要損失大約400萬噸的質量,雖然相對于太陽巨大的質量來說,這400萬噸的損失好像微不足道,但上一秒的太陽和下一秒的太陽還是不一樣。我們看到太陽,看到光,那光是由太陽表面的一些氫和氦燃燒后產生的。那光到達我們,進入眼睛,在視網膜上閃一下光,然后湮滅,成為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再然后,可能轉化為某種需要貯存起來,也可能以我們看不見的方式,釋放出去。而下一秒,或者明天,我們再次看到太陽發的光,是太陽表面另外一些氫和氦燃燒后產生的。它們和昨天的光有相同的頻率和波長,和昨天的光有相同的狀態,但它們和昨天的光不同。它們是燃燒了另一些輕核后形成的,它們是新的,不是昨天我們看到的那束光。昨天的那束光,早已通過你的眼睛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們幾十年如一日,住同一所房子里,坐同一個辦公室,走相同的路,看相同的風景,真的有些煩了。但這只是視角問題。視角不是眼睛,不是衛星,不是在太空里移動的望遠鏡。視覺是一種意識,視角是一種覺悟。我們站在地球上,和地球相比,我們每一個人,顯得微不足道。和整個宇宙相比,地球又顯得微不足道。和整個宇宙相比,我們生活在自己微小的世界里,過著相對穩定的日子。我們對地球正在繞太陽高速旋轉,太陽系在銀河里,銀河系在宇宙飛一般的移動這樣一些事實置若罔聞,或者說,我們對這些事實毫不在意。但事實卻是,這一刻我們在宇宙中的某一個點上,下一刻,我們在宇宙中另一個點上。每一個時刻都是新的,每一個時間點,我們都處在宇宙中的不同位置。盡管我們站在那里不動,或者我們直接用床和椅子把自己拴住,再或者,我們直接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大腦都停止了思考,可我們還在動,我們不可能把自己靜止在某個位置,停止在某個時間點上。所以,我們今天看到的房子道路和風景,不論從宏觀還是微觀的角度來看,都和昨天不同。一切皆流,無物常住。   看到影視中的穿越劇時,我也會幻想,幻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如果我能穿越到過去,我就不會給父親買那么多的助聽器,我會在父親聽力受損之前,先找醫生給看看。如果我能夠穿越到過去,我會在1985年第一次看《百年孤獨》時,就認真地一字一句地看它。如果我能夠穿越到過去,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會干些什么。我覺得,即就是我真的能穿越到過去,我也不能回去。這是一個道德問題。如果我真的回去了,我想要干,將要干的那些事情,會讓這個世界爆炸。   我當然知道,通過時間旅行,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盡管某些人提出了這種假設,但它只是假設,這假設只是科幻小說和電影制造故事情節的一個工具。藝術家的這種幻想,只是用來增加劇情的戲劇化效果,彌補讀者和觀眾因為時間流逝萬物不再所留下的遺憾。 +10我喜歡

拜訪     作者:曹廣平   早安,朋友! 每天清晨,我的微信都能接到這樣的一條短信,她就像一朵白蓮花一樣盛開在我每一個日子里。 可有一天,這條短信卻遲遲沒有出現。他怎么了?對這位老友的牽掛便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向我襲來。我決定去拜訪一下這位老朋友。好歹我和他之間坐高鐵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 說動便動,兩個小時后,我已到了朋友家的大名地面,心情雖然忐忑,但想到我馬上就要見到自己久違的好朋友了,心里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十多年了,他還風采依舊嗎?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那還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秋天。當我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進了邯鄲市政府的大院時,其實對這里,我早已神往已久了。需要給大家說明的是,我向往的可不是什么政府大院,而是這個大院里的一個神秘所在。我不賣關子,這個神秘所在不是別的,就是邯鄲文學雜志社。 在我貧瘠的想象里,這里居住著的人都應該是神仙一般的大仙級人物。當我心懷忐忑,惴惴不安地在政府大院西南角的一個二層小樓里,見到了自己仰慕已久的神仙時,當時我腦袋可能就是一片空白。因為在這片空白里,我有過太多的勾畫和設想。不過在我看來,現實與勾畫還是有些距離。說實話,在我眼里,出現在我眼前的這個人他不像仙,更像個人。盡管他有彌勒佛的面相,最后我確定他就是個人。這個人就是坐班編輯趙明宇。而這個從距邯鄲之西七十多華里的白鹿寺村慕名而來的這個后生就是我。 當時的我,雖在邯鄲文學上發表了一些小說,但對邯鄲文學的編輯老師和編輯部卻陌生得很。此來,借在邯鄲日報社學習新聞寫作的機會,大膽地慕名來訪了。趙明宇對我很客氣,劉主編對我也很客氣。客氣到中午來到了飯店里要請我這個半介書生吃頓飯。我吃驚非小,推杯換盞間我說了我自己的愿望,他們都說我寫得不錯,并鼓勵我繼續努力,多寫稿,寫好稿,只要寫得好!什么地方都可發表。從此后,我潛心寫作一發而不可收,果然發表了好多稿,有的還占了邯鄲文學小說版的頭條位置。其實,那時候趙明宇也寫稿,也編稿,本來他的稿子都占頭條位置,可自打他當了編輯,占頭條的位置幾乎是沒有了,而且在邯鄲文學上稿律也越來越低。我想,不是他寫作水平下降了,而是想把這寶貴的版面留給那些更愛她的人,再者就是他不想局限于此,由內戰轉移至外線作戰了。 一來二往,我和明宇的交往越來越多。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要知道我們倆素昧平生,一個在武安,一個在大名,這么遠的距離,又不是遠方親戚,更無貿易往來,能把我們聯在一起的就是文學這塊熱土一直牽綴著我們,即使后來我離開邯鄲到了北京來工作,我們互道早安的習慣也沒有改變。 可這個家伙今天為啥就沒來信息呢?難道他沒有看到我問候早安的信息。不可能?往常這個點他的信息早來了。他的信息來得都是特別早的。有時我還蜷縮在被窩里,他的信息就來了。可今天他的信息遲遲不肯來。我一時無所適從,覺得趙明宇是否會出啥事!盡管我們的信息很簡單,就是一個早上好,快樂每一天之類的問安話,但他可告訴對方自己平安啊!就是這句平安,也成了我們彼此的精神依托。尤其是在這疫情橫行的日子里,這聲平安更顯得舉足輕重又彌足珍貴。 可今天我沒接到他的信息,我可是來他這討酒喝來的。思緒開始混亂起來。莫非知道我要來么!那就更不可能了。已說過多少次,狼來了狼來了,狼就是不來,都成條件反射了。再一個,據我所知他目前還不是諸葛孔明,不能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載,更不是什么八洞神仙,又能掐指會算,還能騰云駕霧。等著吧!趙老弟!一會兒有你的好看。我讓你驚掉自己的下巴、眼珠子。 好歹趙明宇的家并不太難找,不就是在大名府嗎?可就是這個小小的大名府,著實讓我轉悠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他的家。其實說白了我也沒來過,也是頭一次來大名,人生地不熟的,人家好歹也是座名城哩!怎會這么輕而易舉地讓你找到了,那不顯得大名府太小了嗎?那就問個人吧!遺憾的是問了幾個,都是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我就想,這趙明宇大小也算個人物啊!咋問誰誰不知道他呢!沒轍!打電話求救吧!原本是想給他來個驚喜的,看來給不成驚喜了。喂!你好!我是老曹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趙明宇在那頭說,你的電話來得正好,我正找你呢!給我個你的位置。 你要我位置干什么? 我來北京了,順便看看你。趙明宇聲音洪亮,一下子把我給震蒙了。 咋了?不說話?不歡迎啊!那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鳴響著,鳴響著……久久不肯散去。   +10我喜歡

墻(小小說) 張建峰   這是一堵墻,墻的下半部分基礎是十來多層灰磚砌的,上半部分是鐵柵欄,柵欄頂上還有一個個尖尖的鐵刺,像紅纓槍的槍頭,根根朝上。墻的北邊是四棟廉租房,墻的南邊是一片經濟適用房。兩個小區就這樣被一堵墻隔開了。   整堵墻都還比較規整,只有經濟適用房六棟正前面有一段比較特殊。那一段墻的鐵柵欄頂的“紅纓槍”槍頭被撅去了,然后又補上了兩三條帶棘的鐵絲,組成一個鐵絲網。在鐵絲網上還搭了一條紅色的腳墊兒,搭的樣子就像一個馬鞍子一樣。在柵欄兩邊的灰磚墻底座上各墊了一摞磚頭。靠近經濟適用房這邊的磚頭多一些,有七八塊;靠近廉租房那邊的磚頭少一些,有個三四塊,因為柵欄北邊正好是地下車庫的通風口的屋頂。在柵欄的隔斷的立柱上還捆了一根小木棍,小木棍上還安了一個小門鈴。   只要小木棍上的小門鈴一響,六棟一樓超市的小老頭就出來了。頭上戴著小帽子,像宋小寶演小品時戴的的帽子一樣,走路的姿勢又像《鄉村愛情》里的劉能,顯得那么喜慶。   小老頭臉上總笑呵呵的,在兩個小區之間忙碌地穿梭著。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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